毕业这么多年,那些女同学有的还是底层员工,有的已经叱咤职场,还有的已经成立家庭为人妻母,无论现状如何,她们或多或少都被岁月在脸上添了痕迹。
陆薄言叫来化妆师,指了指苏简安锁骨上的印记:“给她遮一下。”
无论从哪个角度看,这个男人都是无敌的帅,以往他的帅气里总带着一抹不近人情的冷酷,然而现在,他穿着居家服坐在她的床边,拿着冰袋给她冷敷,动作和神色都没有别人描写的那种似水温柔。
她也不纠缠他了,去厨房看有什么食材,好准备晚餐。
“嘀”的一声,刷卡机打印出了消费凭条,苏简安还是无从反驳陆薄言的话。
哎,这个人怎么跟六月的天气一样阴晴不定的?
十几年了,他一直拒绝洛小夕。要不是薛雅婷这通电话,他会对她做什么?
她其实挺不孝的,从来没有听过父母的话,一天到晚在外面撒野,回家吃顿饭都要谈条件,现在她爸爸只能自己跟自己下棋。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落荒而逃的背影,唇角勾起了一抹浅笑,他拿来笔记本电脑,边看文件边慢慢地喝粥,文件看到最后一页、瓷碗里的粥见底的时候,胃部的刺痛感也消失了。
而且苏简安说她什么都想吃,这下是真的可以什么都吃了。(未完待续)
陆薄言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头发:“乖,吃药。”
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,陆薄言已经去公司,刘婶几个人在客厅做清洁。
“陆总,你和陆太太很登对。”王坤笑着说,“我总算知道什么叫郎才女貌了。”语气里倒没有刻意的奉承,他是真心这么认为的。
她偶尔会立刻惊醒,偶尔会在噩梦结束后继续沉睡,只是第二天起来发现后背湿湿黏黏的,明显留了不少冷汗。
苏简安一愣,脸旋即红了,推了推陆薄言:“流氓。”
苏简安朝着他摆摆手,目送着他的车子驶离视线范围后,转身回屋。